因为只有他眸底的幽暗,能暂时屏退她心里的杂念。
“要怎么对?”孟胭脂问,声音细如蚊蝇。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能不能先穿好衣服再对戏……
但转念一想,之前沈月白便提过。
说要配合他演床戏。
估摸着穿了衣服也得脱,还是算了。
“很简单。”
男人欺近她,左手顺势撑在了门板上。
另一只手覆上孟胭脂修长白皙的天鹅颈,掌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
沈月白接着道:“先从种草莓开始吧。”
声音漫不经心极了
好像他所言并非什么虎狼之词,而是茶余饭后的闲谈。
孟胭脂瞳孔骤缩。
半晌才将视线移至男人脖颈处,捂着口鼻的手慢慢垂了下去。
“都要种?”
“嗯,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