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透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眸光慑住了她。
心跳顿时如小鹿乱撞,连呼吸节奏都乱了。
“沈师兄,你……”
“我帮你上药。”男人打断她,压下了暗涌,声音虽磁哑,却一本正经:“你今晚也帮了我很多。”
孟胭脂愣怔两秒,第一反应是拒绝。
但沈月白已经欺近她,轻勾着唇角,声线低迷好听:“别担心,我右手打着石膏呢。”
“你自己上药也不方便。”
是啊,沈月白的右手打着石膏。
他就算是一头狼,现在也是失去了獠牙和利爪的病狼。
能干什么?
孟胭脂暗暗把心放回了原位。
她被男人欺近后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冲昏了头脑,视线低垂着,胶着于他贴过来的腹肌上。
完全忘记了她的伤是在胸口,只要对着镜子她自己很容易上药。
压根没有什么不方便一说。
沈月白修若梅骨的指探入了药膏盒子里,灼热的指尖勾起一坨清凉翠绿的药膏。
举到了孟胭脂眼前:“衣服拉下去,我要开始了。”
孟胭脂紧张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