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虹愣了一秒,“噗嗤”一声笑出来,她刚才真不是想讽刺他:“谁说你是和尚了?”
“我……”他发出一个音节,欲言又止。
如虹问:“身上怎么有股檀香味?”
周烈明白过来:“我妈礼佛。”
如虹点点头,想起什么,接着问:“你妈妈身体还好吧。”
周烈顿了下,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家里的事儿也办好了?”她又问。
他立即明白过来她在说他哥哥去世的事儿,应该是那个叫大龙的人说给她听的,他“嗯”了声,说办好了。
车子拐弯了,有棵树枝不听话的斜伸到路边,他们没来得及反应,两个人都被蹭了一下。
如虹戴着头盔,并没大碍,周烈的胳膊却被刮了道小口子,他崭新的白t也被刮出几道痕迹,可他像是压根没察觉一样,严肃的开着车。
如虹问:“你不疼吗?”
周烈回:“我没事。”
如虹身子更侧了,为了听清他说话。她又问:“那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事?”
周烈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没事。”
“你凭什么知道?”
“你没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