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上的一男一女,抱着胸,嘴角紧抿,双目紧闭。
没一会,男人无声睁开眼,一动不动地望向前面的女人。
“尽量不要单独和别人打交道。”
快下车了,季惟东忽然开口。
如虹反应了一下,明白他所指,说:“他是剧组的工作人员。”
季惟东目光幽幽:“你是艺人,他是素人。”
一道雷劈进如虹的身体里。
如虹看向他,眼里燃起了星星点点的光,他安静时通常表情淡漠,她眼里的光渐渐熄了。
她缓缓开口:“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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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拍了三天的戏,许如虹整整瘦了五斤,创作是一件痛苦又快乐的事情,就像那些热爱马拉松的人,明明那么累,可却停不下来。
这天下午要拍一场重头戏——程朗在白玉被污蔑之后选择远走他乡,白玉得知后去相送。
说来也是巧,这天早晨如虹要去出工之前,竟在等电梯时碰见季惟东和他的助理,他助理拎着箱子,一副出远门的样子,她这才得知季惟东要回北京。
他也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怎样,板着张脸,冷冰冰,硬邦邦的,像座成精的冰雕。
电梯到一楼,他长腿一迈,气势逼人的离开了。
如虹也紧接着上车赶去拍摄地。
拍了一上午零碎戏,她没有停下来过,中午匆匆吃了顿饭就去和白赫对台词,下午日头最毒的时候又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