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虹感兴趣了,“哎呀,妹妹好啊,不知道你有多少好妹妹啊?”她说着,也不知道哪里触到笑穴了,竟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
周烈看她笑得花枝乱颤,不由嘴唇紧抿。
——她总这样。
如虹笑个没完:“我就说嘛,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他握了握拳,眼眸很沉。
她伸出那只没受伤的腿,用脚戳他的大腿,眼神促狭:“怎么不说话了?”
他咬牙,忍了忍,她脚掌越来越往上,他终是忍无可忍:“你不也进了?”
她动作停了,微微眯起眼看着他。
好啊好,老实人讹起人来可真是厉害,她想笑,于是真就咧嘴笑了,不仅如此,她脚上的动作也跟上了,越来越大胆——
“那我是不是也该叫你一声哥哥?”
她又摆出天真似孩童的模样,喊:“哥哥?”
“哥哥,哥哥……”
每一句语气都不同。
她又来了——
说最无辜的话,做最下流的动作。
手里的刀光明明都晃到他眼睛了,她还眼眶红红的念着害怕往他怀里钻。
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