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慢慢爬到山顶。
那会正是烈日炎炎,阳光烤在身上,汗液连带着皮肤里的水分一起蒸发。
举目四望——错杂陈列的房子,盘旋曲折的公路,沉静如湖的海……
她很想用些美妙的句子去形容它们,但当视野里的东西太多时,脑海里的东西就变得很少。她一时什么也想不起来。
抒情是多余的,你知道,太多时候连抒情都是多余的。
心里隐隐的,将说未说的,想说又说不出的,才最挠人。
她想下山了。
怎么每次都是费劲爬上来了,才看一眼就觉得足够了。
他问:“你不喜欢?”
她摇头:“时间太急,有件更重要的事,我们还没做。”
两个人目光一对,天雷就勾上了地火。
他们两个人立在正当午的山顶上,傻傻的沉默了有一分钟。
然后如虹突然问:“你看过《南方车站的周末》吗?”
他茫然,摇头。
她淡淡笑说:“有船吗,刘爱爱和周泽农在船上的戏,我特别喜欢,我来演,你帮我对戏。”
他还真的找了搜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