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陈鱼出来送行。
唐棠问:“怎么就你自己?”
陈鱼一脸苦涩,说:“别提了,王姨说是感冒,可不知道怎么好像突然严重了,烈哥一大早就带她去了医院。”
如虹一顿,想说什么。
季惟东恰好从楼上下来, 他说:“要是有困难, 无论是医疗方面,还是金钱方面, 可以随时找我。”
如虹瞥了他一眼。
他语气到神态,无不如一位淡漠的神。
她原本想插话,可在开口时想到,前一天她和周烈出去, 回来之后看到他还站在三楼窗户边, 可却什么也没有问。
于是又把话咽了下去。
唐棠问陈鱼:“我要抱花花离开, 你能帮我去拿吗?”
陈鱼笑:“当然可以了。”
唐棠跟着陈鱼去了后院。
如虹坐在椅子上沉默了一阵, 然后也起身去了后院。
唐棠抱走花花之后,狗窝里就还剩一只狗崽,小土狗一只耳朵黑一只耳朵白,眼神带着可怜气。
如虹说:“那条我要了。”
如虹一只手就能罩住它,她想了想:“这里是绿岛,那我就叫它小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