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坠一个就三千多,掉了一个,这一对就不能戴了,虽说是品牌赞助的,可也耐不住心疼。
她只好赶紧找,卫生间是没有,她便原路返回,到楼梯去找。
她一阶一阶的下楼,弯着腰找东西,只听一阵急促地踢踏声从楼上而来,然后她视线里突然就多出一双白鞋。
她抬脸,愣了下才直起腰。
周烈手里拿着一个领结,想必是刚才忘带了,这会回来找。
她侧身给他让路。
他站在比她高出两级的台阶上,俯视着她。
她侧身,他顿了两秒,从台阶上缓缓走下来,到她那阶停住了。
时间紧凑,如果只有一句话的时间,他会说:
“今晚,你看着我赢。”
如虹的眼睫忽然被过道风扯了一下。
她很努力,才做出一幅不感兴趣的样子,问:“你到底赶不赶时间?”
路灯亮了起来,从干净的透明玻璃上折射过来,落到他的脸上,这会,她在阴影里,而他在灯光下。
正如一小时后,舞台上灯光耀目的时候,台下的灯光就会熄灭。
他笑:“我走了。”
笑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