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洵移动手掌跟初温十指相握,冰凉的触感立刻席卷初温的神经,将烧进骨子里的热瞬间熄灭,变得温和舒服,如沐春风。
牌桌上的人神色各异,初温跟裴以洵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大学他们就觉得裴以洵对初温不同,后来在聚餐的饭桌上,看见初温跟裴以洵的互动,两个人有感情也有节。
节解开,感情才能顺其自然发展成烈火般灼烧神志的爱情。
裴以洵握紧初温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替初温摸牌替换掉换的牌打出去。
初温掌着裴以洵的手掌,感觉到裴以洵指尖的轻蹭,麻麻酥酥地格外蛊惑人。
回过神,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初温神经紧张地想要将手抽出来,发觉自己动作太大,引起裴以洵的注意,测眼看向她。
她顺其自然地将手从裴以洵手里拿出来,去抓牌,解释地说了句,“是挺冰的,不过抓着不好打牌。”
初温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他,那就是进步,裴以洵没有把初温逼得太紧,而是让她慢慢感受他,接受他,而不是一味的躲避和逃跑。
有这出,接下来打牌,初温不再全权听裴以洵的话,裴以洵说了几次,初温不爱听也不再指教,坐在旁边平淡地看着她将手里的牌打的乱七八糟。
她是真的不会玩游戏。
不管任何一种。
初温真的听了耗子的话不再听裴以洵的指挥,耗子心里有点不对味,明明是在赢钱,却觉得这钱来的有点苦涩。
耗子不好赢初温的钱,特意给初温打去她想要的牌。
没了裴以洵的指导,初温的牌打的稀里糊涂,程祁川都看不下去,注意着初温扔出来的牌教她玩,遇到要缸要胡的牌,全都装眼瞎放过初温。
就算是做到这样,初温还是打不赢。
程祁川都跟初温打的没意思了,他踢了踢旁边看着初温玩的裴以洵,“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