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我不太懂。”
“晏晏,你是不是经常觉得困惑,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咒骂霍家?”
温晏有些害怕,牙齿打着颤。
“人常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话在霍家不适用,晏晏,关于霍家到底怎样,我可以告诉你答案。”
霍时修看着温晏的眼睛,他很少这样直视温晏的眼睛,温晏的眼神太干净了,可现在他必须要说,必须把旖旎的梦境打碎,把真实的自己献上。
要与不要,取决于温晏。
他说:“关于霍家,你看到的都是假的,你听到的才是真的。”
外面是滂沱大雨,雨点砸在砖面上,四方的院子将响声无限放大,天色已然全黑。
“所以,那个姓姚的官员到底犯了什么错?”
“他没有犯错,他是户部的官员,因为为人刚正不阿,几次受到霍家党羽的排挤,他知道自己力量微小,就想要通过死谏的方式引起皇上的注意,但这事被我爹在京中的耳目知道了,我爹便派人灭其满门,我二哥是在人死之后,去棺椁里拿了姚广忠的血书,那上面全是霍家及党羽的罪状。”
温晏迟疑地念出两个字:“灭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