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教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喊哥哥。
霍时修的吻刚刚放过温晏的唇,就落在了他的颈上,然后是锁骨,那里有些敏感,温晏整个人抖了一下,霍时修这时候才捡起一点温存,他在温晏的耳边低声问:“晏晏之前是不是说过,我做什么都同意的?”
温晏脑袋懵懵的,他想:不是已经亲了吗?哥哥还要做什么?
可他还是点了点头,点到第三下的时候,他忽然僵住了,因为霍时修埋头在他胸脯上,然后含住了左边小小的乳(粒)。
温晏真的要哭了。
霍时修好像很喜欢的样子,又舔又吸,温晏的手本来是去推霍时修肩膀的,现在却无力地圈着,指尖埋在霍时修的头发里,他觉得心口瘙痒难耐,像有一万只小蚂蚁在他心上爬过,这种感觉曾经有过,但没有这么强烈,几乎让他承受不住。
霍时修终于折磨完了温晏的胸脯,又抬身去吻温晏的唇,温晏被亲得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了,霍时修让他伸舌头他就伸舌头,可他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定神想了想,忽然觉得下面有些凉。
他的腿是没有知觉的,就算拿开水烫,把皮肉都烫坏了,他都感觉不到疼,尽管会无意识地抖动,会感觉冷,那并不代表会康复。
他伸手往自己的腿上摸了摸,却没有摸到自己的绸裤,而摸到了自己的皮肤,还有霍时修的手。
霍时修在脱他的裤子。
温晏一下子哭了,他从未如此害怕,他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推霍时修,带着对腿疾的阴影和对自己那丑陋不堪的双腿的自卑,他哭着将霍时修推开,然后费力地抬起上半身去拽自己的裤边,几次够不到,他咬着牙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