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估计这两天就会有所行动。”
“戎羌算不得威胁,只是雁门关外地势险恶,他一定早有部署,我们也不能轻易出关,这样吧,你派人拉五车粮草去往秦家岭,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一旦成功,我便领兵将他的部落逼进秦家岭,你们埋伏在山上,估计收服戎羌不是难事。”
王怀走上前,脸色有些僵硬,他说:“将军,若戎羌真的进了秦家岭,就由卑职领兵去将他一网打尽。”
“百姓都安置完毕了?”霍时修问。
“是,都安置在秋陵湖边,搭建了简易的屋棚,每日都由我们的人去分发饭菜。”
“这样我便放心了。”
王怀见霍时修没有立即应允他,便又问了一遍:“将军,您还没来的时候,我与民兵伍的兄弟们被鄂封困在秦家岭百般羞辱,这次有机会能一雪前耻,还望将军能同意。”
霍时修想了想,“行,如果一切都与我的计划一致,到时候就由你领兵埋伏。”
“谢将军。”
他跪地领命,因为低着头,霍时修没有注意到他绝望的眼神。
霍时修对战局把握的精准度达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全军上下没有不敬服他的,尤其是他在谢子明练兵场带来的几十个骑兵营的弟兄,在活捉连失后,更加心甘情愿地誓死追随霍时修。
和霍时修预料的一样,戎羌在粮草绝尽的第二天,便动了抢粮的心思,霍时修的五车粮草像诱人的鱼饵,一步步将戎羌引进了秦家岭。
大战一触即发,戎羌部落虽然承受着饥饿与困倦,但游牧民族骑射的天性使得他们在空旷山谷里依然发挥出了极强的状态,骑兵营的弟兄挡在霍时修前面,在连连被逼退后,不顾生死奋勇直上,展开了一场又一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