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修抱着温晏,几乎是将他按在怀里,感觉到温晏在轻轻地挣扎了,才松开手,可很快又低头去吻他,解他的衣裳。
可惜这里太冷,霍时修怕冻着温晏,便不敢将他脱光,只是把手伸进温晏的里衣,一寸一寸地往上摸,他跨在温晏身上,俯身下去与温晏接吻,温晏也激烈地回应着,不同于在霍府时小猫似地叫哥哥,这次他喊的是相公。
“你喊我什么?”霍时修停下问他。
温晏眼波如水,指尖还搭在霍时修的后颈上,他认真地唤了一声:“相公。”
霍时修心防溃裂,甜津津的暖流涌进来,将他淹没。
如果可以,他宁愿溺死在温晏的眼睛里,或者像温晏说的那样,私奔逃往大漠深处,从此不沾俗世烟火,只抬头看夜空的星星。
他真的想放下心头的重担,给温晏全部的爱与陪伴。
哪怕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是好的,可惜不能。
说实话,他不习惯温晏的成长,他为温晏在他离开的这几个月里的迅速长大感到愧疚,感到懊悔,他希望温晏永远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但是他从一开始就做错了,天下是他的负担,他的爱又成了温晏的负担,温晏在眼泪里读懂外面的世界,在分离中独自长大,这统统背离了霍时修的初衷。
他原本只希望能给温晏一个安稳无忧的未来。
“如果叫你哥哥,会让你觉得我一直是孩子,那我以后就改口叫相公了,”温晏抬起上身,在霍时修的唇尖上印了一个吻,又搂住霍时修的脖颈,问他:“这样会不会好一点?相公。”
“晏晏——”
“相公,你忘了一件事,今天是我的生辰,过了今晚,我就十八岁了。”
“抱歉,哥哥忘了,等回去再给晏晏补办生辰宴,”霍时修用指腹摩挲着温晏的额角,问他:“晏晏有什么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