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放那边吧，你的衣服啊什么……”朴灿列边说边拉开衣柜。

这就是个简易衣柜，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他看着那些衣物，无奈道，“塞这里。”

“可是我觉得没地方放我的衣服了。”李戊俞站在朴灿列身边，和他一块儿看着那衣柜，皱着眉头道。虽然他的衣服确实没几件，可是这衣柜完全塞满了。

“没事的，挤！一！挤！总是有空！位！置！的！”朴灿列咬牙切齿，大力地将他挂着的衣服往边上推，确实有空位出来了——就一个拳头的位置。

李戊俞看着那一拳头的空位，最终很有自知之明的摇摇头：“我就放在行李箱里好了。”

“别啊，可以放啊！“朴灿列坚持

李戊俞没管，将箱子放在地板上，打开，里面放的最多的就是叠的整齐的衣服，最上面，是那副纯白面具，眼尾处的小鱼的颜料已经有些糊了。

当时用的就是最普通的颜料，自从第一次上台之后，李戊俞便将这面具放在行李箱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直到现在。

小鱼的边缘已经有些晕染开了，金色红色混在一块儿，变成了难看的棕色

真丑啊

李戊俞怔怔地看着那小鱼，直到朴灿列也蹲下身子，伸手拿起那面具，有点可惜道：“怎么办？”

李戊俞没说话，一把夺过那面具，二话不说，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你疯了。”

朴灿列瞪了他一眼，转身从垃圾桶里将面具拿了出来，“这是你第一次上台用的，以后很有意义的。”

李戊俞没说话，将要清洗的衣服从箱子里拿出来。

“虽然，可能它带来的不会是很好地回忆。”朴灿列抿唇，他将面具搁在桌子上，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可是，你会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