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李戊俞那熟睡的呼吸声，令朴灿列很是无奈，手上却给李戊俞盖上了被子。

将被子盖上李戊俞的后背时，朴灿列下意识地去揉了他的脑袋，可却在收回手之时，那手指缝上跟着两三根头发。

怔怔地看着这头发，朴灿列的视线又落在那睡着的李戊俞身上……

第二天起来，李戊俞的枕头上依旧还是有发丝掉落，不多，和昨天一样，李戊俞转头看了眼朴灿列，见他没醒，便悄悄地将那些发丝拾起，进了浴室丢进了冲水马桶冲掉。

他拿起梳子，一梳到底，几根头发好像根本没有和头皮连着似得，纷纷掉落在盥洗台上。

李戊俞沉默着盯着那些发丝，良久，才梳了第二次。

等着他终于将整个头发梳完后，那盥洗台上已经落了薄薄一层的发丝。他默默地拾起那些发丝，和先前一样的动作，抛进抽水马桶里，按下抽水按钮。

哗啦~

水声响起

李戊俞抬眼去看镜子中的自己，还是以前的李戊俞，没有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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