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显出训练场上的整洁性,虞欢所在的摄影小分队被要求和新生们穿一样的军训服,虞欢对这位小学弟把自己错认成新生并不意外,可是乔易白怎么知道?
不等虞欢想出个所以然来,乔易白那边已经用她的饭卡打好了饭,又点了几个菜,端着餐盘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坐下了。
虞欢:“……”喂喂喂,你用我的饭卡还只打一份饭,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然而乔易白只坐了一小会儿,没有动筷子,反而看似很烦躁地把手举到头顶,看样子是想抓一把头发的,碰到自己戴着的军帽后又迅速收回手,噌地站起来盯着虞欢看了两秒,就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走。
乔易白三两步走到虞欢身边,一把揪住她的袖管,把虞欢带到餐桌边,又按到餐盘前的座位坐下,然后以极快的脚速走远。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等到虞欢反应过来,就只听见了“噌噌噌”的衣料摩擦声。
虞欢:“……”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虞欢还是从善如流地坐享了今天的午餐。仔细看时才发现餐盘里的这几道竟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菜。
这么看来这位乔同学虽然脾气怪怪的,品位倒是挺好。
几口饭咽下去,虞欢看到了刚刚说要帮自己打饭的学弟,男生也打好了饭,端着餐盘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我想起来了!你是上午查腰带的小姐姐,难怪看着这么眼熟!”
虞欢此时饿到眼里只有饭菜,嘴里叼着块肉含糊地回:“好眼力。”
哪知小学弟就像打开了话匣子,接连又问了几个问题:“学姐你叫什么名字?之前认识我们乔教官?你得罪他了?”
“虞欢,不认识,不知道。”虞欢答得简单,对方却做了一个长长的自我介绍,虞欢由此得知这位小学弟名叫姜鸣,是乔易白所带的土木一班新生之一。
“欢姐你是不知道,上午你走之后,乔教官一直黑着脸,我和我的兄弟们都可惨了……”回想起被虐的过程,小学弟几乎要哽咽出声,“你再看他刚刚脸臭成那样,我觉得你肯定得罪他了!”
“哦,那或许是吧。”虞欢又夹了块糖醋鱼。
“那你要小心点了,他超可怕的。”姜鸣同学把头往这边凑过来一点,小声控诉。
虞欢突然来了兴致,停下筷子问:“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