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满仓看着也乐,心里头更不由感慨。
几天前,他刚重生的时候,他儿子还挺怕他的,就连芦芝兰都拿一脸疲倦麻木的表情对他,甚至,还因为一袋米,她还上吊寻死过,完全是和他没办法再过下去的表现。
几天后,他赚了钱不说,儿子敢在他怀里瞎蹦跶了,媳妇儿也敢掐着他的耳朵闹着玩了。
这样的日子很像梦,是他上辈子只有在梦中才能体会到的。
……
一家人坐上去省城的客车,从县城过去要足足花三个多小时。
而且这一段路大多是土路,都能把人颠到吐血。
于满仓不由感叹。
放到几十年后,就连他们县城都被规划进省城,成了省城的一个区,坐个地铁顶多四十来分钟的路程。
如今这客车开一路,哐当哐当的不说,扬起的尘土还跟雾似的总往窗户扑,所以,也没人开窗,再加上大家穿得多,挤得慌,客车里的味道都熏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