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就会哭,除了哭,你还能干什么?”
不像他,已经给人当学徒了。
都开始干活了。
别看他年纪还不大,可是已经很能耐,很能耐了。
那小女孩儿就强忍住眼泪,用一双小手划拉起地上的蛋液。
看见这一幕,侯副院长心里特别难受,但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反正他见不惯她这样。
他也不道歉。
别着脑袋,昂着下巴,还是一副家里惯出来的小少爷的样子。
以为这种倔强才能证明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小女孩儿最后捧着混了脏污的蛋液跑掉了。
师傅却没说他什么,只是摇摇头,然后让他去扫地。
侯副院长抱着个比自己还大一点儿的扫帚,也是气。
嘴里嘀咕道。
“到底会不会教徒弟啊,不会教就让我回家呗,天天就知道让我干杂活,把脉不用我,抓药也不用我,那我学个啥啊,不是浪费时间么。”
侯副院长老委屈了。
他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