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副院长扇了自己一下。
祖孙俩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竟然是从地上捡起来的脏蛋液?
而他竟然打翻了蛋液,连这个都没让她们吃到嘴里?
好后悔!
……
忽然,他听到叽叽喳喳尖锐的笑声。
抬头望去。
望见这条小巷的另一边出口处,有两个二鬼子。
他们歪戴着帽子,抽着烟,手里还抓着棒子。
棒子上有血迹。
他们在笑。
不知道在说什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祖孙,哈哈大笑。
一个二鬼子怪模怪样的模仿着,抱着肩膀,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用一口不标准的声音喊道。
“奶奶!”
另一个二鬼子笑得和抽了似的,哇啦哇啦地说话,还抓起棒子,瞎比划起来。
两个二鬼子大概觉得自己特别英勇,得意的不得了。
是他们……
是他们干的。
哪怕不是他们干的,他们也该死!
这两天戒严,侯副院长跟着师傅不知接待了多少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老人,女人,孩子,就连孕妇也不放过。
都是他们干的!
侯副院长瞳孔骤缩,抓起刚才拿去卡住大门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