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和我比,你刚才干啥瞅我笑得那么诡异?”
刚刚于满仓划拉了下脚底的泥。
他这一堆泥很壮观,至少是芦五车的两倍。
然后,于满仓就侧目,冲着芦五车露出一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笑容。
说是皮笑肉不笑的,也不太恰当,反正就是嘴巴没什么弧度,但是那个小眼神,就他娘的,特别的可恶。
恨得芦五车都想大义灭亲,直接戳瞎于满仓的眼睛。
这俩人为了这么点儿屁事都能吵起来。
旁边那个也在搓澡的大爷终于看不下去了。
说道。
“你们别争了,我这还有,不老少呢,给你俩分分,一人一半,一人一半哈,别抢。”
说着,大爷把自己脚底下的泥往他们那划拉。
于满仓和芦五车默契地选择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闷头搓澡。
这场没有硝烟,只有水汽的战争,比拼到这里还不算完。
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终于到来。
因为,等把自己搓吧完了,最后就轮到互相搓泥了。
别小瞧了搓后背,这是一项技术活。
类似于给猪扒皮的技术活。
“你先来,还是我先。”于满仓问道。
芦五车哼哼唧唧,“怎么,怕我给你搓完了,你没力气再给我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