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若是真让这些人和田丰勾结起来,他就真的一点和朝廷讨价还价的资本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刘璋也不敢继续和田丰在外面多谈,而是连忙招呼着田丰朝着州牧府当中而去。
可饶是如此,田丰在州牧府外所说的一番话还是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成都,然后又传出了成都,朝着益州各郡传去。
一时之间,整个益州上下都因为田丰所表露出来的态度而变得暗潮汹涌起来,在这当中固然还有一些家族势力打算再看看再说,但却也不乏部分想要投机的人已经准备先接触田丰了。
只能说,刘焉刚死,现在的刘璋对于益州的掌控力度还是太弱了。
如果刘焉还在,这些益州大小势力又岂敢有这么多动作?
当天,刘璋对于田丰的招待可谓是无微不至,十分热情周到。
但是对于天子册封他为凉州牧的事情,却是闭口不提。
实在避不过去了,刘璋也抬出了一个十分说得过去的理由——天子恩厚,他刘季玉不胜感激,可是刘焉刚死没多久,他刘季玉是个孝顺的人,怎么着也得为父守孝三年,还望天子能够体谅,让他继续留在益州,为父守孝。
大汉以孝治国,刘璋的借口,可以说几乎没什么破绽。
而只要朝廷让他留在益州,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即使抛开刘焉在益州打下的根基不说,朝廷留他在益州,总得给他点安排吧?
虽然州牧之位并没有父死子继的说法,但是之前你都答应让我做凉州牧了,现在我要留在益州,这官位也不能太低吧?
刘璋的油盐不进,倒也没有出乎田丰的意料。
刘焉父子怎么说也在益州经营多年,若是轻易就束手就擒,那才是怪事。
不过,田丰本来也没打算一下子就说服刘璋,因此,对于刘璋的这番推辞,田丰也同样使出了拖字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