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

“我想把玄侯保留在这个岗位上,你怎么看?”云深问。

“要去预备队,他们也不会接受他。”范天澜说。

“他自请在热电厂项目完成后到勘探队去。”云深说,“从本职工作分心到职权外的领域,这种行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可取,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代替他的人很困难,焊工组那边恐怕也是类似的情况。”

“他用这手以退为进?”范天澜问。

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冷意,云深想了想,摇头,“他只是很矛盾。黎洪他们曾经建议我对他观察一段时间,他的性格有些偏激,要说忠诚却没有问题。我当初让到热电厂去,也是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工程对我们有多重要,也懂得对技术和技工控制保密,只是我没想到他的关节在宗教这边。毕竟对其他部族的信仰习惯,他一直都没有明显表示。”

“因为他们早被打怕了。”范天澜说。

“?”云深看向他。

“刚迁来的时候,这支遗族的祖先就为这个打过了,影佣兵团也暗杀过几个主教。”范天澜说,“从起源至今,遗族和这个世界的原生宗教关系以恶劣的时候居多。”

遗族和教会最和谐的时代在裂隙战争时期,但在之后,大陆战争中教会不仅在武力与各国合作,更重要的是在宣传上将遗族逼进了艰难境地。神权就是这个世界的话语权,遗族在自己的管辖领地中对教会的严厉压制与其他国家形成了鲜明对比,教会的不满积累了有数百年,所以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不会放过。

范天澜走过来,在桌面上轻轻一敲,“吃了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