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把你们的四肢折断,肚子刨开,然后吊在山上。”他温柔地说,慢慢地,他转身面向他们。

对上那双简直不属于正常生命的眼睛,五个人的毛一起炸了起来,冷汗瞬间冒出,手脚发颤,呼吸粗重,却一动也不能动。

“鲜血就着内脏,让山鹰啄食,蛇咬虫穿,直到剩下一副干干净净的骨架,灵魂依旧附着在上,永无安宁之日。”塔克拉俯视着他们,缓缓咧开嘴,“失败者,连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们,哦,还有下跪?这可不是这里的规矩。”

一阵足够久的静谧后,他叹了口气。

“遗憾的是,那是从前。”他说,“现在的我,毫无害处……宛如一只拥有柔软而纯洁毛发的幼小生物。”

没有人回应他这个笑话。

塔克拉用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他们,“所以你们应该感谢一个人和一些人,是他和他们让你们有了生存下来的价值。”

两名教导员在约定的时间上门提走了自己的队员,无论他们之前是什么态度,在见到这两位真正的人类之后,兽人少年们差点痛哭失声,教导员们从过经历过这些刺头这样的温顺和配合,有些惊异地把他们一个个扶起来,临走之前,教导员们对笑着向他们告别的总队长报以敬佩的眼神。

他们离开之后,心情暂时不错的塔克拉照着简易字典看了一会书——云深给他指定的,他自己也并不讨厌,然后,电话的铃声响起,他接了起来。

在听到那个声音的一刻,他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塔克拉倚在桌边,垂下视线,轻声笑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