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也纳闷得紧啊,为什么发带都能系错,昨晚他就记得自己变成了狐狸精,而后就撩拨了大师兄几句。
难道说,后来是自己睡了大师兄?
因为玩得太嗨,淦得太凶了,累的体力不支,遂才穿错了亵裤,就连发带也系错了?
那昨晚,大师兄岂不是披头散发,满脸酡红,要哭不哭,要叫不叫的在他身上策马奔腾了一宿?
哦吼!妈妈!上岸了!
老天爷开眼了,上岸了!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了!
洛月明开心死了,心里暗暗欢呼雀跃,怪不得除了腰疼之外,身上其他地方不疼了。
敢情是同大师兄翻云覆雨了一番。大师兄乃天生炉鼎体质,行那事可修复重伤。
可一般来说,都是需要一定的次数和时间,如此这般一夜之间就好了个七七八八,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昨夜龙精虎猛,整整一夜都没停歇。
一夜七次,不不不,一夜十七次,怪不得大师兄的脸色瞧着不太好,唇角还微微发白,原来是昨夜行了那事。
唉,都怪自己太年少气盛了,身体忒好,昨晚当真是辛苦师兄了。
想到此处,他有些莫名的心虚,总觉得像是做了一件特别坏的事情。
抬眸偷觑了大师兄几眼,越看越觉得大师兄面色苍白,于是便越发心虚起来。
暗暗想着,以后万万不能如此待大师兄了。
大师兄不似他皮糙肉厚,长此以往肯定受不了的。二人都还年轻,以后来日方长,嘿嘿。
洛月明满脸心疼,抓起谢霜华的手,满脸关切道:“大师兄,那可有何处不舒服?口渴不渴?肚子饿不饿?”
谢霜华微微一愣,蹙眉道:“不渴,不饿,月明,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