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跟木头桩子似的,那有啥意思?必须得挣扎,越挣扎越是兴奋。
谢霜华听罢,神情颇为晦涩难懂起来,沉声道:“月明,你……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洛月明道:“我当然知道,大师兄,你是不是放不开?没关系,我教你,来。大师兄你跟我学。”
他起身,将人放开。
然后躺在床上拼命挣扎打滚,一边打滚,一边撕心裂肺的大叫:“救命,救命啊!住手,住手!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不要动我!啊,放开!你弄疼我了,你这个畜牲,我要杀了你,啊!”
谢霜华:“……”
“大师兄,你学会了吗?你就这样,然后你躲,我抓,你挣扎着打我,打我知道怎么打吧?”
洛月明见大师兄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心想,大师兄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可能连打人都不会,遂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言之凿凿道:“你就这么打,然后我抓你的手,你不肯,就抬脚踹我,踹我人中,听明白了没?”
谢霜华:“……”
洛月明见大师兄仍旧一窍不通,有些急了,又问他:“大师兄,你对顶嘴么?”
“顶……顶嘴?”
“是啊,顶嘴会么?”
洛月明略感羞赧地想,其实顶嘴也是门技术活,普通人是万万做不来的。
大师兄越顶嘴,他越顶嘴。长得吓人和长得吓人,一目了然。
短暂性地恢复了几分神智,谢霜华坐起身来,转头不愿多看洛月明,随手扯过床上的被子,不由分说将人套住,沉声道:“月明,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但我知道,这并非出自于你的本意。”
洛月明一听,这还不出至自己的本意,那还有什么事情出至于自己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