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规:“我也……”
只要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谁会亲手将自己的那根玩意儿割了?究竟疯到什么程度,才能连疼都不知道了?
裴玄度听罢,面红脖子粗地道:“我说了,不是我割的,是他自己动的手!他原本还要吃下,要不是我阻止,他就吃了!”
洛月明:“……”
越清规:“……”
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突然觉得有些惊恐,艰难地吞咽口水。转头看向温狗的眼神都变了。
温狗好似真的不知道疼了,还抱着那块枯木,狠狠往上面蹭,时不时地凑近,伸出舌头舔舐,那动作,那神情,一看就是被人调教狠了,连身子都淫荡起来,比勾栏院里的妓都不如。
越清规最看不得这些了,当即通红着脸转过去,咬牙道:“这哪里还像是堂堂仙门宗主,分明……分明就是……”
剩下的话没继续说下去,洛月明估摸着,越师兄平时矜贵,也说不出什么污言秽语来。
余光瞥见裴玄度满目憎恨,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将人狠狠撕碎。
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洛月明记得,当初看文时,那都是冲着云霄飞车去的。哪里有车,哪里就有他这个老色批。
当年苍墟派的弟子前来抓回逃跑的炉鼎,误入了桃源园一般的仙境,那些弟子们各个年少气盛的。平日里见惯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修,一见那些个村妇生得如此清水出芙蓉,便动的几分邪念。
将村子里的妙龄女子抓起来折磨,一直从早上折磨到了后半夜。干的尽是那等缺德下流,人神共愤之事。
虽然说,这个温宗主并未参与,但却是他下令指使的。
按理说,别说裴玄度以牙还牙,把他那根玩意儿割了,就是找些人把温宗主给轮了,也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