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她太热太紧张了,还是什么,她感觉墨景言的指尖也有些烫。

乔夕梦想转移注意力,庆幸手机正好还在手里,就去网上搜了她戴的这款耳环的图片,想拿给墨景言看——

“它原本是长这个样子。”

这应该对他解开这一团乱,会有些帮助吧。

但是她现在没法抬头,这个角度又看不见墨景言在哪儿,她只能凭感觉将手伸过去,给他看图片。

手碰到了什么热热软软的东西。

刚开始,她以为是墨景言的脸,后来才意识到,那应该是他的嘴唇。

“对……对对对对不起。”

“……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趴在他怀里的缘故,墨景言的声音好像比平时沉了几分。

他说话时胸膛的微微起伏,就贴在她脸侧,让这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听起来都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气氛越来越奇怪,乔夕梦脸很烫,可是耳朵更烫,她纠结地抓紧了沙发坐垫,提议:“先把我的头发剪掉吧。”

“不行。”

“我头发还挺多的,再说剪掉还会再长出来。”

墨景言还在耐心而轻柔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声音却是不容置喙的强势:“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耳环,不知道该怎么解,以后不会了。”

“……”这话为什么哪里听着怪怪的?难道他还要回去勤加练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