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连师父洞虚老者都够呛。
想到这一点,吴悠悠放弃了挣扎。
吴悠悠将羊脂玉细颈瓶从金光之中取出,拔掉瓶塞,把里面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在凌恒太子的伤口上,然后,再为他仔细地包上纱布。
凌恒太子真的伤得太重了。
雪白的纱布一盖上他的伤口,马上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看到吴悠悠的眼睛又氤氲起来,凌恒太子昂起头来,抬手,温柔地拭去了吴悠悠眼角的泪水。
“悠悠,别哭。我真的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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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悠悠给凌恒太子重新包扎好伤口,马上就赶着他回天庭去了。
毕竟,师父洞虚老者说过,凌恒太子的伤口需要静养。
而她和他在一起,只会让他的心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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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凌恒太子很想和吴悠悠多待一会儿,但是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该离开了。
他不想让她担心,更不想惹她哭。
凌恒太子回到了天庭。
在快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凌恒太子就看到了站在月华宫宫门外翘首以盼的凌轩。
看到自己这个调皮得过了头的儿子,凌恒太子顿时一阵头疼——这孩子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