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不出去?不存在的,你先看看这里,一次能容下多少人?按着一张卡请一桌的情况来定,我算算,黄金卡不能多于三十张。
至于将来炒到多少钱,就不关咱们的事了,卖出去就是一千两,时效是一年,当然了,会员优先续约。”
她回头看了眼薛广,只见人家嘴巴都合不拢了,傻傻的看着她。
“等装修完,咱们试一次菜,你就有信心了,这三楼,没卡的不能上来,这是身份的象征!”
“原来如此!小姐,要是场子烘热了,有头脸的来不了,那肯定没面子啊!”
那薛广长的慈眉善目,可小眼睛却冒着精光,这么快就消化了她的理念,也是个精明人啊。
“白银卡不超过五十张,哈哈,光是这笔会员费,咱们买酒楼的银子就有了,这法子太高明了。”酒楼虽然没花现银,可不妨碍提前收回成本。
从这天起,她每天送走外公和文瑾,便来酒楼上班,杜氏的话也给她敲了警钟,每次出来都易了容,多数扮作不起眼的小子,连木匠都习以为常了,薛广说了,在这里干活的都是自己人,不会出去乱说。
这次整修,木料全是空间出品,她砍伐后,只要一天,那些大树便呈自然干透的样子,拿出来便能用了,她托词是自己买的,谁也没怀疑过。
十几天后,酒楼由开始的杂乱无章到初具规模了,就连薛广看了都惊叹不已。
“小姐,没想到这里做出来是这个样子,您当初画的图我都没看懂。”
“呵呵,你不是专业人士,看不懂正常,怎么样?够特别吧?”
她将三楼打造成了四部分,每一部分都是一个风格,也起了四个好听的名字,有欧式的碧萝宫、热带风情的蔚蓝苑、开阔的摘星楼、还有小巧的甘棠居。
牌名由竹片刻成,挂在了门上,薛广也忙将金卡和银卡让卿娘过目,
“这些都打上了编号,这些全部是银子打造的,金卡上面是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