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他们毫无所觉，甚至因为不用在面对残酷的自然考验，拥有丰盛的食物与更长的寿命，对我感恩戴德，认我为主。”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沈意的虚拟投影，勾起一个冷淡的笑弧：“没错，但这样一来，它们就永远是狗了，而不再是狼，它们的社会形式脱离了自我发展，不会诞生新的可能，而是受我的影响，永远活在我指定的规则之下。”

一字字，一句句，如同刀子一样扎在所有人的心头。

灵教的信仰派已经说不出话，而理智派们想反驳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只是在利用虚空意志，但是想起那每天最少四小时的心理干预，与日渐转变的性格，又再度说不出话。

精神力是外来文明的影响，与原本的文明理念是完全冲突相反的。

然而人类追求更长的寿命，落入了这个陷阱，不可避免的收到了别的文明的影响，原本要诞生的智慧花火被撞碎，在进步的道路上，拐了一个弯，一头冲向了受别人影响的道路。

“我在三年前就找到了虚空意志的坐标，它我们看不到的暗物质世界，就盘踞在我们的星系，和网络一样，覆盖了所有地方。”

说到这里，沈意再度笑了：“有趣吧，你们苦苦追寻的尽头，其实就在我们呼吸的每一处空间里，只是它在暗物质世界，我们无法看见，也无法用任何方法感知。”

沈意说道：“所以我制作了一个脑波模拟系统，用的也就是你们看到的精神力屏蔽仪里的算法来模拟人脑波动，再将频率调节到了虚空意志的频率。”

“然后我制造出了你们看到的实验室智能管家，在四级警戒状态下，它会开启精神力模拟状态，变成你们口中的十级精神力者……可惜，似乎你们没有人能让我的实验室达到四级警戒。”

“不过，整体而言，称呼我的智能管家为‘虚空意志’的地上代行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虚空意志本来就是一个其他文明制作出来的工具。”

听到这话，不少在场的灵教众人面露崩溃，精神受到了巨大打击，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沈意的话。

可是他们再如何欺骗自己，沈意的声音依然再继续：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我开始思考，什么样的文明能制作出存在于暗物质世界的工具呢？显然，这个文明的科技水平远远超越了我们，能够做到干涉暗物质世界，很可能他们站在一个更高维的角度，观察、影响着我们——”

“就像实验室的小白鼠永远无法透过单向玻璃，看到外面的科学家。”

说到这里，沈意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