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牧丢给仍然跪在地上的江文通几十个铜板,与柳爷一道转身离开。
“谢恩师!”
江文通大声示谢,跪在那里一枚枚拣起地上的铜钱。
“唉,江兄啊江兄,今年不能中举,三年之后仍然有机会,认了此等纨绔做恩师,你算是到头了。”
“江兄,好自为之。”
……
围观众人皆慢慢散去,江文通捡拾起地上的铜钱,脸色如常,一言不发走向不远处专做读书人生意的坊市。
即是拜师,没有足够的铜钱购买别的,穿着总是不能随便的。
柳爷跟着南北牧慢慢前行,双手如同一些老掌柜一般拢在胸前,脸上笑容却是灿烂的。
“南公子,恭喜,收了这般好一学生,应是能给南家带来荣耀的。”
“人品与能力俱佳,心性不知怎样?若是因为今日之事对你我有了怨恨,却是万万不能真心待的。”
“要不要我再去试上一试?”
“不必,总是会来江南村找我,到时便知一二。”
南北牧与柳爷到临江楼,把头冠、发簪和腰带之物取下给柳爷。
“虽是甚多喜欢,却是不能戴去屠宰场收购猪杂的,怕不是会给那些屠户给笑死。”
柳爷这会并没有多说什么,接过来说道:“也好,等宁姐姐到了,我与她一起去江南村找你,到时再给你带过去。”
这会,
瘦猴和阿律也回到临江楼,南北牧见阿律手腕上多了一个材质透明的腕阑,朝着瘦猴悄悄的竖了竖大拇指,背着竹篓大步流星而去。
张屠户这次不止收了不少猪杂,还收了些羊杂和几样牛杂。
“南公子,已然快要立夏,可以屠宰山羊,想着与猪杂都是一样可以卤制的,便一起给收了,还有这点牛杂,并非屠宰的耕牛,尽可放心。”
“老张,羊杂和牛杂却不是猪杂的价钱,上次给的铜板该不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