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水?闻着好似香过楼里醉香。”
本来有些犯困的荷花姑娘等女子,围聚到了雪琴姑娘的身后,俱都伸长脖子闻那香味。
雪琴姑娘同样陶醉于浓郁的酒香,眯眼浅浅尝上一口,任何话都不说,捂着酒葫芦起身便往屋里走。
“雪琴姐姐,可是好喝?”荷花姑娘等人在后边问。
“荷花姐姐,若是想知此等佳酿何味,可与我对弈一局,输了,便能喝。”
“好!”
不到六步,荷花姑娘已然被南北牧将死,笑着伸手向南北牧要酒。
怡红楼里十数个好酒的姑娘,个个与南北牧对弈一局之后,拿了九州醉便在楼阁中搭伴饮酒,平日里能饮一坛醉香,今日里一葫芦九州醉未曾饮完,已有姑娘躺卧于楼阁地板上响起了呼噜。
“南公子这可是造孽啊,姑娘们都醉了,晚间来了公子爷,如何是好?”鸨母扬着手绢,一路小跑上来。
“妈妈也是可以的,妈妈的身段与容貌也是一等一的。”
“南公子莫要笑话,这可真是如何是好?”
“莫急,妈妈何不先尝上一口?”
鸨母让那龟公收去众姑娘手中酒葫芦,不让她们再饮,听到南北牧所言,已然有所明白南北牧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反正也是生意,拿过葫芦饮上一口。
毕竟是鸨母,甚觉好喝,仍是强忍着继续饮酒的冲动,脸色不改。
“南公子,今日前来,不应只是为了给众姑娘送酒吧?”
“可是好喝?怡红楼的醉香,却是比不过这九州醉的。”
鸨母有心否定,却是真说不出那个话,屏退那些姑娘与龟公之后坐于南北牧对面,举起酒葫芦浅尝即止。
“本公子这次可是带着十足诚意来的,九州醉的产量并不是很大,只供应九州六神馆与临江楼,还有便是这怡红楼,妈妈若是不感兴趣,本公子绝不勉强。”
喝了九州醉,鸨母脸上已然略有红润,不敢再喝,拿了木塞塞好瓶口,叹道:“京口有了九州醉,只怕是再无醉香,事情过大,我也是做不得那个主,容我时间去找上面贵人。”
“只有一日的时辰,后日,便是九州六神馆九州醉正式开始销售之日,过了那个时辰,妈妈再来找我,也是不卖的。”
南北牧不再和鸨母商议,下楼之后拎起坐在楼梯上发呆的江文通。
“可是都登记妥当?”
“老师放心,只是学生身上可是紫的。”
“哈哈,文通真是深得众姐姐的喜欢。”
“老师,不要说给黑塔知道。”
“不说,哈哈,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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