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真够丢人的。
“各位妹妹,为何都是你等年轻女子在此采摘茶叶?这等山野粗茶,即使拿去金陵城卖与那些富贵人家,也就百来个铜板一斤,尔等又为何如此开心?这茶林,为何又要叫女儿五峰茶林?”
“喂,老人家,我等皆可以叫你爷爷,为何要叫我等妹妹?”
“对哦,老人家,你一来便是甚多问题,让我等如何作答?”
温斯年素来喜游戏人间,如今却是被几个村姑折腾,也是不怒,仍然在笑:“好,是老人家我有错在先,各位姐姐,请问,这茶林,为何要叫女儿五峰茶林?”
“这个,你要去问我们里正大人才行。”
“那么,又为何采摘茶叶的均是年轻女子?”
“这个,你也要去问我们里正大人才行……”
“……”
采茶女子又开始扯着嗓子唱“乱呀撞啰啊”,温斯年无奈,只好与洪古一道下山,走到南家祖屋前,与从破院子里出来的南北牧正面相遇。
温斯年见过南北牧的画像,当下抱拳问道:“可是东安侯?”
南北牧仔细打量眼前两人,并不相识,抱拳回礼:“在下正是南北牧,两位可是来江南村游玩?”
“老夫温斯年,人称温老爷子,这位……”
洪古抢着说道:“在下洪金,金陵城商人。”
南北牧略一沉凝,说道:“温老爷子,莫不是金陵城醉仙坊东家?”
温斯年肥胖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哈哈,正是老夫,能被东安侯惦记着老夫,深感荣幸,荣幸啊,哈哈。”
温斯年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去看洪古,你小子,取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编一个“洪金”,何不叫“洪古今”?
岂不是更加响亮?
南北牧又看向洪古,笑了笑说道:“洪兄。”
洪古连忙施礼:“不敢,万万不敢,侯爷称我一声洪金便是。”
“两位,大老远从金陵城跑来这般山野,可是奔九州醉来的?”南北牧问道。
“正是!”
温斯年也不藏着掖着,说道:“谈九州醉之前,老夫有一事不明,欲先请教侯爷。”
“但说无妨。”
温斯年抬手指着旁边山上的茶林说道:“为何叫女儿五峰茶林?有为何都是年轻女子在采摘茶叶?”
洪古在一旁嘀咕:“你这问的可是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