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州正与司马菱在府中痛饮。
“哈哈,夫人,司马道那老匹夫,竟是联手王温,欲害南北牧,不曾想,却是被南北牧捡了个大便宜。如今的南北牧,可是堂堂东安侯,夫人,可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
“老爷尽是说笑!”
司马菱豪爽饮下酒盅之中九州醉,悠悠说道:“女儿孝顺,如此佳酿,竟是源源不断往家里送。”
“哪是女儿孝顺?”柳青州眯眼喝酒。
“哦?难不成还是您这将军侯爷有本事?侯爷可是能给侯爷夫人弄来这般佳酿顿顿豪饮?”
“夫人误会!”
柳青州笑道:“不是我有本事,也不是女儿孝顺,却是女儿那意中人南北牧有心啊。”
司马菱再次豪饮一酒盅,笑道:“老爷,南北牧此举,可也是对青青有心?”
“唉,南北牧能忍纨绔之大辱,也能不受五品大将之诱惑,定有锦绣前程,青青,可是能般配?”
“你这匹夫!”
司马菱手中酒盅往桌上一拍:“青青又如何?将军侯与大公主之女,琴棋书画,哪样不行?如今更懂经商,能做东安侯夫人,也能做东安侯帮手,有何不般配之处?”
柳青州见司马菱气怒,嘿嘿笑道:“夫人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司马菱发现柳青州乃是一副应付神情,欲要怒骂,门外侍卫慌张入内。
“侯爷,大公主,圣上驾到。”
“圣上驾到?”
柳青州慌张起身往外走,司马菱随后跟上。
“老爷,你慌什么?当今圣上再尊贵,那也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