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郡主慢慢行走在最后,扬声喊南北牧,南北牧与洪金有说有笑,并不理她。
“南北牧,本郡主着实有事与你说,若是再不理,本郡主可是会放箭。”
南北牧这才嘿嘿笑着转身等着郡主。
“侯爷,可是真与本郡主置气?”
“不是与郡主置气,只是郡主刚射那会,想起往事,甚有感慨,郡主莫不是真以为本侯是那般小气之人?”
“搬光你的仓库,也不置气?”
南北牧笑道:“那些,本是送给武凌亲王之见面礼,这下好了,不用本侯再辛苦找车队。”
“你……”
郡主实是难堪,双手搓揉脸部掩饰一番,说道:“十车精铁与青铜,可是金陵城温老爷子所赠?”
“郡主可是有所发现?”
“那倒不是,十车铁器,温老爷子皆是从庐州府仓库调运。哥哥昨日来信问我,却是不知那些铁器是侯爷所要,少不得回去告知哥哥一声,莫要生了误会才好。”
“温老爷子全从庐州府调运过来,定是想到本侯与郡主之间的关系,才这般做的,若是从别地调运过来,少不了四处解释一番。”
郡主抬眼看看太阳,噘嘴一声口哨,所骑战马从河间奔来,一身湿透。
“这厮,定是与你那陆离去了河中。”
郡主也不顾干湿,纵身跃上马背。
“侯爷,此去,却是不知何时才能再与侯爷畅饮,保重!”
“郡主,保重!”
南北牧目送郡主纵马转过山口。
柳爷,司马宁郡主,因为她们两人的看重与全力相帮,南北牧才能在短短两个月之内达到今日之实力。
置气?
肯定会,却是绝无可能这般轻易与郡主置气。
思索再三,这才阔步走向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