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江文通拿了算筹一顿扒拉,“老师,6000两银子。”
“才6000两?可是少了些,不行,得想个法子给卖500文一个才行。”
“老师,难道天下人皆都是疯子不成?”
“嘿,这个题目不错,论天下人皆为疯子,嗯,便是这个题目了,你明日去白鹤书院,要与那些学子相争论的,便是这个题目。”
“老师,若是有学子问学生这个题目的来龙去脉……”
“你照实说,不就成了?”
南北牧伸手揉揉肩膀,“今日可是着实够累的,老师去找铁九舒舒经络,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明天该如何才能不让那些学子论倒你。”
“哦!”
……
城东谢府。
谢万金最近日子过的一直很压抑。
万贯铜钱买回来的醉香,至今仍然储存在仓库里。
江东楼的生意,如今已然门可罗雀。
谢万金这会刚用过早餐,听到院里乌鸦叫,气不打一处来,抄了门口扫把蹦跳着往树上打,乌鸦不曾打着,打下来一地的石榴花。
“父亲。”
谢元凯衣衫不整进院,看到举着个扫把在那里蹦跳着往树上打的谢万金,也是走过去抬头往树上看。
“父亲,树上可是有金元宝?”
“什么金元宝?这一树的石榴花,什么不好引来,偏偏引来一只乌鸦叫个不停,老子今天欲把这些花全给灭了。”
谢元凯抬头看了一会,甚是无聊,走过去坐石凳子上边,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父亲,没银子花了。”
“没银子花了?”
谢万金扭头看,这才注意到谢元凯衣衫不整的样子,挥动着手中扫把追着便打。
“老头,大早上的你打我干嘛?我身上真是没有银子花了,否则,我会一大早跑来找你触这个霉头?”
谢万凯围着石榴树转着圈跑,谢万金在后边追的是气喘吁吁。
“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不孝子,没银子花了是不是……”
谢万金实在追不上谢万凯,杵着扫把在那里稍息,待气喘匀了,走过去把内院门给栓死。
“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