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指尖还存留着她手臂的滑嫩感,怎么搓都摆脱不了。
陈劲开始烦躁。
“你说的对。”杨姝突然开口。
“什么?”
“关于罪犯那句。”
陈劲点头,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陈队长,”杨姝认真地问他,“你面对罪犯就没有过想私自报复的时候吗?”
“有过。”
怎么能没有过,陈劲此刻能回想起无数次自己的这种冲动。
“那怎么办呢?”
陈劲眼睛看着前方,沉声:“警察只是正义的执行者,不是正义的制裁者。”
他说这话的时候靠在桌边,身体的一边被台灯照亮,另一边隐在黑暗里。
杨姝盯着他看了两秒。
这个男人长期奔走在云南的边境线上,跟穷凶极恶的盗猎分子作斗争,可能还会遇到贩毒□□的团伙,他们不少都有武器。
杨姝看过资料里关于五年前那次任务的介绍,对方身上绑了炸药,跟这些亡命徒打交道,稍不小心就会命丧黄泉。
杨姝无法想象陈劲的过往经历,这个男人游离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守护着这片森林和土地。
“那矮个子交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