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招魂归体而已,怎么会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徐玄然抖落身上的玻璃碎屑,捂着胸口表情吃痛地站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被掏空了似的,摇摇晃晃。

“夫人!你们受伤了?我这就去找人来!”管家露了下面,急匆匆跑了。

在他走后,床上躺着的秦君晏吃力地坐起来。

“儿子,你醒了!”秦母最先反应过来。

徐玄然目露迷茫之色。

刚才那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成功了?

什么情况?

秦君晏半坐着,目如寒星,眉若刀剑,整个人好似一把绝世利剑,哪怕未出鞘,那股锋利劲也压得人不自觉屏息,心中惕惕。

他目光越过秦母,直勾勾地盯住祁容,眸色暗沉,仿佛噬人的野兽,数不清的情绪凝聚其中,浓烈到让人胆惊。

被他注视着的祁容用尽全力憋着,唇抿得死紧,浑身紧绷,不甘下风地盯着他的眼。

胸腔内,恨意如土中的种子,出芽、抽茎,将心脏缠绕锁住。

与此同时,在沉重的恨意中,又要可恶的难以控制的雀跃和向往不断滋生,在恨意的藤蔓中开出一朵朵细小的花。

该死!祁容难堪地别开视线。

第九章 痴心妄想

为什么被囚千年他都不长记性?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吗,为什么过了千年,也没有洗尽那个人在他心中留下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