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李箱拉得风风火火,旁若无人地向着一个方向走,愣是忘了他这个跟他一起回来的大活人。
祁容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徐警官耳中。
自从祁容说等他消息就没信之后,徐警官已经等得花都要谢了,如今终于听到他回来,徐警官甚至都顾不得夜已深,连夜登门拜访。
接到管家的消息的时候,祁容半点没有意外,安抚住闻讯而来、十分担心的秦母,他引着徐警官到书房详谈,当然,还带上了徐玄然。
书房中安静宁和,薄荷和柠檬草的香氛让人头脑清晰。
三人坐下来,徐警官看着徐玄然,最先开口道:“不知这位是?”
他不认识徐玄然,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按照祁容所说,这可能是一件大案,商议这种大案的时候突然有陌生的人掺和进来,他心中难免警惕。
祁容却仿佛看不出他的警惕,笑着引荐说:“这是青云观的徐玄然,也是现任国师之徒。”
徐警官心下诧异,他家中底蕴深厚,听长辈提起过国师,因此他知道真正的国师并不像大家认知中的只是个名号,而是有真才实学和特殊地位的。
“你好你好,冒犯了。”徐警官连忙道歉。徐玄然撇撇嘴,摆摆手没当回事,他还等着祁容好好说说这次的事情。
祁容没有绕弯子,开门见山:
“我去了一趟东莱省,已经确定这次遗失的青铜鼎就是一件法器,而且它不仅是一件普通的法器。”
古往今来,只要是有华夏一族休养生息的地域,都有风水阵护佑,或是先天天定,或是后天人为,如此聚集人气、镇压邪祟,形成一个个村乡镇市。
哪怕是到了现代,它也护持一地的灵性不散。若是大阵被破,灵气流失,轻则地域失养、人才不丰、逐渐没落,重则天灾人祸、邪祟横生。
“这么严重吗?”徐警官讶然,接着好奇问:“那古代没有风水阵,还有国外也不会风水阵啊?这如何解释?”
祁容被他打断,扣扣桌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