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容收回视线,而这时,婆婆已经让人去取了塑料盆,掏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调配,给徐警官灌了下去。
等了五分钟,她眼也不眨的在他的手腕脚腕各割一道,血迅速流入准备好的容器内,能够看到里面芝麻粒大小的虫子在血里翻滚,婆婆见状撒了些异香的药粉在里面,肉耳可以听见那容器内发出滋滋声。
等虫都随血液流出后,床上的徐警官脸色已经苍白无血色,婆婆首肯后,医生取了温好的血给他吊上。
监护仪的数值平稳下来,医生用超声机挨着给他查看全身血管和器官,确定里面没有蛊虫残留。
婆婆依样画葫芦将其他伤员也料理好了,这才彻底放松下来,脚下不禁一个踉跄,被祁容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唉,年纪大了,不中用。”婆婆佝偻着腰,缓缓捶打自己的腰部,看起来十分疲惫。
后续的疗养需要现代化的方式,婆婆婉拒了冯正的邀请,以切磋交流为理由跟祁容去了秦家大宅。
婆婆比较中意秦家的玻璃花房,奇花异草对于苗疆的人来说比较有吸引力,于是祁容自然而然将地点定在了此处。
“这位秦先生也留一下吧。”婆婆在秦君晏打算避嫌的时候叫住他。
秦君晏愣住,他不知道两人要谈什么,祁容没说,他也没问。
“坐下吧。”祁容挪了挪地,给他让出身旁的位置,秦君晏贴着他坐下,祁容才想起来可以让他自己搬凳子坐的。
祁容感觉有点挤,抿抿唇想让他一边去。
而贴着祁容的秦君晏见到他眼中的拒绝,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状似委委屈屈地往旁边靠了靠,努力隔开,高高大大的身体看起来缩手缩脚。
祁容皱眉望了他一眼,秦君晏眨眨眼,摇摇头,十分坚定的表示挤挤就好。
祁容无奈,叹口气,将他扯过来,主动靠着他。
秦君晏悄悄揽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