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这反映,许厌就知道猜对了。
她眼底带笑,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
“慢点喝,着什么急?”
陈烬颇为赞同地点头,“是该缓缓。”
宫景泽不服了,桌子一拍,叫冤起来,“喂,你们两个,过分了啊!怎么还玩起男女混合双打了?”
许厌侧头看陈烬,发现他双眸温柔充斥着笑意,似乎并不想反驳宫景泽说的话。
“骆羽怎么了?”许厌岔开话题。
宫景泽大方笑起来,看上去似乎释然了。
“她结婚了,你不知道?”
许厌有些惊讶,但——“我为什么要知道?”她很认真地说。
她跟骆羽不熟,见面不超过三次,结婚这种人生大事,也跟她这个陌生人没关系。
宫景泽啧啧两声,“也是。”
“总之就是她那天老公出差了,生病了没人陪,叫我去了。”
“噢。”许厌一针见血地说,“你该不会等着上位吧?”
宫景泽被人说中心事,一时有些尴尬。
陈烬替他解围,“他现在已经歇了这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