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厌在身上盖了一条薄毯,这是她工作以后的习惯。会在车的后座留一条毯子,若是常有喝醉了不能开车的时刻,叫了代驾,她就会盖着毯子在后座眯上一会。
许厌拢了拢薄毯的边缘,看了眼陈烬,“谢了。”
为终于摆脱了宫景泽这个活宝而道谢,也为了他替她解围。
陈烬没吭声,半晌后,问她:“经常这样?”
“什么?”许厌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烬看向她的薄毯,边角的地方都被磨得起了一些毛躁的边痕。
许厌无所谓地笑笑,没把这当回事。
“工作需要。”她说。
许厌似乎不想让话题再往自己身上牵扯,转头问陈烬,“去哪儿?地址告诉我。送你过去。”
陈烬报了个地名,许厌一听,有些惊讶。
她以为他会住在市中心。
毕竟以他的财力,城中心买上几套房子,也不成什么问题。
面对她困惑的目光,陈烬投降般感慨:“别这么看我。”
“我喜欢郊区。”陈烬说。
人和人果然是不同的。
有些人是喜欢郊区,有些人是只买得起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