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这些。”尤依听了烦,一想到周不齐那傻逼,脑子就嗡嗡作响,太阳穴的筋拉扯得发疼。
她必须得找点别的事情来缓解自己的心情,于是话锋一转,对着许厌八卦起来。
那挤眉弄眼的劲头,没去德云社当个说相声的捧哏,实在是可惜。
“你和陈烬,嗯嗯?”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尤依忍不住神色生动起来,双手合十,猛地合上又分开,重复动作,由此发出清澈的啪啪声。
“嗯嗯。”许厌笑着摇头,用同样的语气助词表达了自己否定的情绪。
尤依眼睛瞪大,不敢置信。
“他那天不是和你一起回的家?”
许厌悠悠然端起茶饮,品了一口,满腔的涩甜味道。
“是回了,但没办。”
“怎么了。”尤依眉头紧促,“是他不行还是不行?”
“没,出了点事,进局子了。”许厌这才把那天发生的荒谬的一切说给尤依听。
尤依听完,火冒三丈,出门前刚刚吹好的法式刘海都快被腾然升起的怒火给硬生生燎掉。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不能按阶级和地位来划分是否傻逼。”
“这种人是怎么做投行的?”
这话骂完,尤依又自顾自地说,“不过金融圈本来就乱,脑子不好使的精神病也不少。”
“苦了你,撞上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