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要是有个浑身湿透的男生站在自己面前掉眼泪,他可能会尴尬死。
主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安慰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连昀鹤笑了笑。
所以当时的曲歆苒站在他面前,沉默了好久最后说出一句——
“同学,你要听个笑话开心一下吗?”
没记错的话,连昀鹤记得当时自己根本没空搭理她。
但曲歆苒却自顾自地说着:
“一根火柴棍的头很痒,于是它一直挠啊挠啊挠啊,这样挠了很多次之后,你猜怎么样了?”
连昀鹤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他抬起头,配合地问道。
“怎么样了?”
曲歆苒乌黑明亮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声音温温柔柔的。
“然后它的脑袋着火了,最后把自己烧死了。”
“……”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当时的连昀鹤甚至僵在原地,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继续哭。
“啊,我儿媳妇原来这么不会安慰人的,居然给你讲了个冷笑话。”
蒋青云惊讶的声音把连昀鹤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挑了挑眉,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