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凌看着他们三不禁笑道:“有人会用偷窥术,有人会用障眼法,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沈即墨听言,路过周凌面前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周凌无辜的朝他摆了摆手,一脸无奈的跟了上去,可是,到最后他也没能进去,被凤祁玉关在了门外。

凤祁玉冷眼瞧着沈即墨,等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沈即墨踌躇半天,却又不知要从何说起。

所以说,喝酒误事不是?

眼看着凤祁玉脸色越来越难看,沈即墨干脆一咬牙,将今早之事一一向凤祁玉道来,说到最后都有些自暴自弃了起来,“我怎么就这么犯浑呢!”那可是他师弟啊!

凤祁玉的注意力却是在沈即墨提到的吻痕上,忙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不由分说的就扒开他的衣服,“他碰过你了?”

目光从他身上的几个吻痕划过,却并未见比昨晚他离开时多,这才缓缓放下心来。

“喂?”沈即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忙挣扎着一把推开了凤祁玉,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干嘛扒我衣服,有病啊你。”

凤祁玉沉眸看着沈即墨,“今早,你起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既然他能在做完之后不留痕迹,那商洛自然也可以做到,但若是做过的话,肯定会有些感觉的。

“鬼的不舒服。”沈即墨完全没意会到它话中之意,只觉得他又犯病了,忙穿好了衣服之后,逃出了房门。

门外周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惊慌失措的从里面出来,调笑道:“师兄桃花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