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即墨真的很想说就是一个小小的发烧而已,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奈何商洛根本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现在有孕在身,我查过书中所说,好像孕间是不能随便用药的。”

左一个孕右一个孕的,直说得沈即墨一阵无语。不给他话语权,他干脆闭嘴不再言,只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玄机长老皱眉为他把了把脉,又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随后严肃道:“是昨晚伤口引起的发热,吃点药就没事了。”说着又要去拿沈即墨的手,将衣袖挽起,看了看那已然包扎好的伤口,看到包扎得还算可以后又放了下来,继续道:“我开副药给你吃一次就好了,你这伤口也要勤换药,不能马虎知道吗?”

沈即墨点点头。

商洛却是万分复杂的看着他那已经藏在袖中的伤口,等到玄机长老走了之后才坐到床边,无比小心的托着他的左手,将自己的灵力输入其中。

沈即墨看着他犯傻式的行为,轻笑一声,“玄机长老说了灵力没有让药体再生的能力,你是不是傻啊?”

谁知商洛抬头看向他的时候,已然红了眼。

他伸手摸摸沈即墨的面颊,托着他受伤的手在唇下小心的碰了碰,“对不起师兄……是我让你受苦了。”如同小时候一般,扑入了他怀中。

沈即墨好笑的抱着他,如同哄小孩一般轻拍了拍他的背,“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商洛将脸埋在沈即墨肩头,闷闷道:“我根本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

沈即墨拍他背的手一顿,伸手抓住他双肩,将他从自己肩上扶起,直视着他,“傻瓜,当然是因为你是我师弟啊!”也是他笔下的亲儿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商洛看着他,眼中渐渐蓄了泪,再次埋入他怀中,这一次却是一言未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