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并不想让他醉呢!

“好!”凤祁玉十分欣喜他这般配合,立马就牵着他的手来到床边,一掐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随后倾身堵住了他的唇。

一切都发展得这般自然,亲吻,摸索,拥吻。

凤祁玉难得见他在床事上能这般配合自己的,心中当即乐开了花,手一直摸索而下,正打算拉开他的腰带时,沈即墨却制止了他。

被吻得情动,沈即墨眼角微微湿了眼睫,那是生理性的泪水。他近乎祈求的看着凤祁玉,哑声开口道:“能不能不要做?”

“?”凤祁玉沉眸看着他,以行动告知他答案,伸手拉开了他衣服上的结带,“洞房花烛之夜,你说呢?”

沈即墨心中一紧,掌心紧握着床单,缓缓的别开了头。

他无法直视凤祁玉发现他已有近乎六个月身孕时的表情,他更不知在凤祁玉暴怒之下要如何保全自己的孩子,他只能选择将手缓缓的伸入被褥之中,握紧了那藏在随身空间已久的匕首。

有一种方法,既能保全孩子,还能保全商洛,更能保全天下太平。

那就是……杀了凤祁玉。

凤祁玉完全沉醉于新婚之喜中,完全没有发现沈即墨有半分不同,因为在他的认知中,从小到大,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做了多少另师兄讨厌的事,师兄总是能原谅他,而且会自动认错和自己求和。

他欣喜的亲了亲沈即墨的唇角,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随后再次伸手,抚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