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墨含泪看着他,终是闭目认了命。
疼痛也好,耻辱也罢,他……终究是逃不过了。
自那以后,沈即墨便再也没有想过自己有离开那张床的机会。一个人和一个魔相比,那生理需求的概念是完全不一样的,沈即墨时常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会再也无法从这张床上醒来。
那时候他总会想,虽然这样死去不是很体面,但好在也是解脱不是?
所以他渐渐不再反抗,不再阻止凤祁玉对他索取,并且尽量满足他超强的欲望不再求饶。
可是这一天他等了三年,等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能与凤祁玉契合,等到从一开始的痛苦到最后自暴自弃的与之沉沦享乐,却依旧未曾等来那一天,反等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这狼狈模样的洛清尘。
那日依旧是个阴雨天,他与凤祁玉一起纵欲了一夜,却依旧睡得不怎么踏实,一早就被屋外的雨滴声吵醒。
凤祁玉总在寝宫里办公总是不便的,在沈即墨开始妥协以后他便又搬回了阎魔殿。而沈即墨,也久违的每天得到了些能自己独处的机会,只是他不再自由。凤祁玉给他腿上栓了条细细的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
这条链子是用独特的材料制造而成的,任他如何使用灵气,都不能将其摧毁,从此以后,他的活动范围之内就只有床了,他真正的成为了一个炉鼎。
凤祁玉一开始就是这样说的,他也没有资格觉得委屈,只能默默的受着了,直到这一天醒来,他感觉到了那股陌生又熟悉的灵体,让他本无所畏惧的心顿感羞愧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