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祁玉立马冷了眼色,敛眸看向鬼医,“连你也护着这孽种?”
为什么要叫自己的孩子孽种呢?鬼医不解,但是他也不敢问,只能将小可怜护在怀中,忌惮的看着凤祁玉,“若是小公子哪里惹到尊主不开心了,还请尊主看在小公子年幼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
“饶他?”那他这一腔怒火朝谁泄去?凤祁玉沉眸冷目,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本座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血。”
鬼医深知他是真的怒了,忙带着孩子跪倒在地,以头点地的同时不忘按住小陌开的脑袋,让他给他爹磕头,胆战道:“还请尊主三思,小公子他即便再不对,那也是您的亲骨肉,还望尊主网开一面,饶了他这一次吧!”
哪知此话一出,凤祁玉立马暴怒而起,一把掐住了鬼医的喉,一字一句冷冷道:“你搞清楚了,那是沈即墨的孩子,不是本座的孩子。”
小家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见凤祁玉这般残暴,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豆大的眼泪不停掉落,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
呼吸立马感觉困难,鬼医挣扎着握住凤祁玉的手,却是不知自己哪里错了,仍断断续续道:“君、君后即便有错,可、可公子无辜,还、还望尊主看在君后拼死为尊主诞子的份上,不、不要责怪君后和小、小公子。”
凤祁玉眸色越发冷冽,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本座再说一遍,这不是本座的孩子。”
“……”虽然挺不可思议的,但这次鬼医明白了他话中之意,只是那渐渐收紧的手让他窒息,黑暗也缓缓的在向他侵袭而来。
他,还不想死!
在指尖聚了抹魔气,鬼医咬牙睁眼,将手中魔气甩向凤祁玉刚刚链接好的断臂之处。
重新链接的肢体,这会正是脆弱的时候,只需要丁点攻击,便能让伤者痛苦万分。
果然,凤祁玉吃痛后立马松了手,满面怒容的看着他:“潇恒,你好大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