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
红菱从老家吃罢饭回来,不动声色的她,先是找出了一把剪刀来。
这是一把崭新的剪刀,是她结婚过门后,婆婆给她买的,还一直未曾用过。
按乡间风俗,新媳妇娶过门,当婆婆的都要给自己的新媳妇置办一套针线笸箩、剪刀、针锥、顶针之类的做针线用的工具。
可叹地是,当初红菱的婆婆给买剪刀的时候,大概她做梦也不可能想到,有一天儿媳妇红菱,会在她儿子的命根子上,给这把剪刀开了刃!
红菱找出剪刀后在身上藏好。之后,她便在床铺上躺下来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她想等到的机会。
终于,机会来了——丈夫丁玉亭不仅在外间屋里的那张小床铺上躺下了,而且还开始发出了均匀地鼾声。
于是,红菱便悄悄地起身下了床,鞋子都没穿,赤脚就悄悄摸到外间屋去。
摸到了外间的那张小床铺前,红菱先是轻轻地拉开了电灯。
见仰面躺身而睡的丁玉亭没有被惊醒,红菱开始伸手撩开蚊帐,又把盖在丁玉亭肚子上的薄薄的褥子轻轻掀开,显现出只穿了裤头的下身。
随后她动手把那宽松的裤头慢慢往下褪。
当丁玉亭那下身之物,软塌塌地暴露在眼前时,红菱不由地停住了手,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的这个玩意——她长到这么大,除了见过小男孩的那种小jj,她还从没见识过成年人的这东西。
实事求是说,姑娘的心思,天上的云彩,万化千变——难保就没有个心思“掉线”的时候;
以前,红菱的心思偶尔“掉线”之时,那男性之物是一种引起她耳热心跳的朦胧与神秘。但是眼下,当这男人之物真真切切地展现在她的眼前时,她只是感觉得它实在是古怪而丑陋!
并且,此刻目睹着面前这物,在她心中引起的,也绝非昔日的那种耳热心跳,而是一种无以名状地气恨——龙卷风一般急剧升腾的气恨!
于是,她拿出了藏在身上的剪刀,对着那物的根部张开了剪刀口!
当睡梦中的丁玉亭似乎有点惊醒,刚要有所反应时,红菱那里已是牙一咬,手里猛一用力——
随着丁玉亭不像人声地一声凄惨的喊叫,无可挽回的悲剧发生了、、、、、、
因失血过多,丁玉亭抢救不及而死亡!
红菱的神经也失常了——直当接到报案,县公安的人员到达现场时,看上去神情魔魔怔怔的红菱,还在不停地嘴里乱絮叨,自说自话:
“长了个不中用的玩意,铰去利索、、、、、、铰去利索、、、、、、”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一对同林鸟(1)